王忠民:文化资产数字化时代到来,要用组合手段分散化投资

2019年8月18日,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促进中心携手清科集团,在北京市东城区天鼎218文创园举办了“第八届中国文化金融创新大会”,文创相关部门领导及深度活跃在文化产业的投资人和创业者到场分享了各自观点。


会上,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原副理事长王忠民发表了主题分享:文化资产的风格特征、估值逻辑和交易结构以下为主题分享实录。

很高兴能够参加第八届文化金融创新大会,我更多的是从金融视角来看文化产业的发展。分为三个大的层次,一个是文化资产的风格特征,第二个方面是文化资产的定价逻辑,第三个方面是基于它的风格特征和资产定价,我们在文化产业的投资交易,以及实现收益这个角度当中,应该给予的金融架构和交易结构。


第一个方面,如果看文化资产,我今天从金融的角度主要讲三个特定时代下,文化资产的风格特征。第一个特征是公共产品和私人产品的两大空间共同成长,交互发展。如果看文化产品,我们会发现中国历史文化悠久。中国特有的文化生产和消费方式,给我们积累了庞大的文化资产,这种文化资产在历史上的文化价值作用和今天在外部性当中,给文化人带来了文化的滋养,文化的服务,文化的熏陶,这种正外部性带来了巨大的作用,是历史和文化存留结晶带给我们的。


这一点在北京地区尤为明显,故宫和国博都在东城区,明清两代收集的中国艺术品和文化品,在故宫当中存量藏品达到185万件。中国的文化从公共产品这个角度是历史存留,历史积累,是历史功能最庞大的文化资产。

今天的文化产业给北京带来的GDP,给我们带来的收入,给我们带来的效用,都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文化产业的发展也产生了庞大的私人文化产品。私人产品形式开拓了新的文化服务方式,让我们能够享受到千姿百态,内容丰富,无所不在的文化产品。私人产品的开发、投入,产出给现有的文化产品市场注入活力,注入了风采。这样一种特殊的结构和表现方式不仅让私人产品能够服务于更多人,而且其呈现方式更加适合服务性产品的特性。


今天的短视频、无处不在的数字化使传播可以用视频的方式来呈现,把消费、娱乐等所有可以介入其他私人产品的激发因素全部激发出去。由于这样一个私人产品的特征,让我们文化的展现方式,文化的渗透力度,给每个公民提供的文化服务的深度、广度,得以展开无限空间。这种方式是今天文化服务的创新方式,文化服务触达的深度和广度创新是主要展现领域。

第二个特征是服务于资产和轻资产。农业社会资产的特征主要是土地,劳动力两大资产,这个资产有形态、好估值,这个资产的估值使它每年的产量、每年的劳动力,都可以和资产之间形成一种价值链条来表达。在工业化时代,我们可以用它的固定资产,用它的厂房,用它的设备,用它最新容纳了新技术的设备去评估它的资产。所以在工业化时代,资产证券化的时候,主要是有形的资产证券和金融之间链接,在信贷市场当中也是评估它的有形资产有多少,拿它作为抵押去杠杆你能抵多少资产,来推动现金流和杠杆率的金融链接服务。


而现在在厂房当中存活的文化产业其价值不是物理资产带来的,而是文化的思想,文化的逻辑,文化的产品,文化的发展这个角度给我们带来的。所以当我们把文化看成是一种服务业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把今天全世界的GDP进行经济结构之间的比较的话,谁的服务业占比比重大,谁就已经步入了后工业化的时期,而谁以工业制造业为主,谁还是在工业化时期,谁连工业化都没有,谁就处在一个传统的封闭的农业时期。我们拿这样一个业态来看时代的发展和时代的逻辑。


今天文化和金融去匹配,金融是所有行业当中最大的服务业,金融完成了生产要素的动态跨时空配置资源,这是服务业最大的性质。今天听到赵部长讲我们文化服务业的比重已经占到了收入10%,而且是按照最新的分类标准,如果按照传统的分类标准已经超过了15%,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是我们北京这个区域当中以文化服务,以服务业为主当中,不仅是金融业发展了,而且是服务业当中更深、更广的一种资产的类别发展了,这就是文化产业带来的服务的深度和广度得到的有效成长和发展。


如果把文化看成公共产品,历史上中国文化的公共产品一定是在古都,特别是现在的首都积累得最多。今天公共产品释放出来的服务能力,服务正相关性和服务正外延性一定是最强的,而带来的产业规模一定是历史当中任何一个城市、今天任何一个服务业态的空间布局都无法比拟的。


更有趣的是,私人产品当中新的文化品类,新的文化产品,新的服务产品如果在首都不仅可以覆盖北京市,还可以覆盖全中国。当我们的东西不仅覆盖北京和全中国,而且覆盖全世界的时候,我们通过服务这样一种产业形态,特别是通过北京的金融服务,一定给北京的文化服务业带来了新的成长,占GDP收入比重一定是最高的,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具有这种特征。这种特征在金融领域当中出现了。它的空白点在于当你没有有形资产,你在信贷的时候,拿什么估值?今天人民银行给我们链接了这样一个东西,是想创造无形资产和文化资产,在信贷当中你没有有形资产进行抵押,你的无形资产怎么抵押,怎么作价,抵押的服务链的链条怎么去关注,这就是我们看到金融和服务业最大的问题。


时代给出的历史逻辑,服务业不仅是文化产业,还有科技产业,证券市场给了我们一个估值逻辑,这个估值逻辑叫边际逻辑。这个在第二部分会讲到。


第三个文化资产的风格特征,是数字化时代已经到来了。通过今天获奖的这些单位,我看到北京市文化资产的许多类别。数字化的逻辑反映到这个市场快速发展当中,已经产生了很多的头部公司和市场影响。

我们看到中国在